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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作品一直是“乡土”的,关于乡土的一般理解,是关于乡村的、土地的、家园的那些事儿。但我把我自己的乡土,理解成一个立体的内容:在时间上,它是一块土地上的古今;在空间上,它包括了这块土地上所有的城乡。我的乡土也是我的生活内容和生活方式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5-09 06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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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什么“劳模”。我的优点是能很快安静下来,进入写作状态,全神贯注,心系一处。酝酿和构思时间长,写起来就快。我是靠体验与经验更多些。写作是一生的事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5-04 05: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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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很少有人去做工人文学,实在是很少有人有心相,真正走到城市底层里去。在上海,到外滩南京路白相,到大世界白相,肯定比工厂好白相。 工厂其实也有好白相的地方。因为工厂有那时候城市里最有身份的主人——工人阶级。他们的生活,曾经是这个城市最大众、最普遍、最基本,也是最有腔调、最有范儿的生活形态。那真的是与时代有关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4-27 05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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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把时代当背景,而把时代当历史演变过程中陶冶人、检验人、塑造人所无法脱离的,如同风、水、气,日、月、粮般的生活元素那样去对待,这样的作品,成就就可能大到具有“历史意义”,可称得上史诗之作了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4-23 08: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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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只能成为我这种类型的作家,我确实很关心政治,可我确实又有很饱满的文人气质(这个东西也是不能勉强的),我对文字对语言对故事对人生的喜怒哀乐对上天入地的幻想……乃至对眼泪对歌声对树叶对花朵的——那般敏感,那般爱恋,那般痴迷,这些也都是无法更易的!
作者:徐芳 2016-04-20 11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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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个人对于那些个说法,都保持距离。比如伤痕文学、反思文学、寻根文学种种,那都是相当表面的概念,经不住时间考验的,文学就是文学。当然,回过头来说,伤痕文学在历史上起了很大作用,主要还是社会政治上的贡献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4-20 09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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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徐芳访谈】以今天的眼光,以及历史的角度来看待这些知青文学,只是那个拨乱反正时期的一种文学现象。这种文学现象,交织更多的是政治,是一代人命运转折的最浅表层的方面。无论从历史的政治还是人的命运这样两个层面,都远远未及深入;那些作品只是和读者同步的,并没有比读者高出多少;可以引起读者的共鸣,却远未能引导读者进行更深切的思考。我们尚未出现如雨果写1793年法国大革命震撼人心的《九三年》那样的作品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4-14 10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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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当代诗歌要么走入极致的通俗化道路,在直接或间接提倡口水诗、梨花体、羊羔体等过程中,呈现“非诗化”的状态;要么走入极端的晦涩状态,在故弄玄虚中天马行空,在胡言乱语中不知所云,呈现出诗歌创作与阅读的隔膜;甚至走向游戏化的误区,比如提倡用诗歌创作软件进行诗歌写作,这都是需要我们认真研究思考的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4-01 05: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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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在反腐方面有所作为,应了一句老话:打铁还得自身硬。我们知道现代社会治理根本上讲靠法制,但做人做官的道德自律是任何时候都需要的。   
作者:徐芳 2016-03-28 06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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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书五经”讲电视机原理,《弟子规》是电视机的应用手册。从一定意义上讲,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学习电视机原理的,但每一个人都需要学习应用手册,如果我们要看电视的话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3-11 16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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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赞成对民国文化和上海三十年代文化的简单肯定和赞美,特别是虚构出来的关于民国文化和上海三十年代文化的美丽“神话”。我并无意于简单地彻底否定什么,只是想提醒,我们应该用一种更全面的眼光和胸襟,去对待文化,去看取历史。 让“过去”回到过去,意味着让我们知识写作的历史叙事尽可能体现历史丰满的真实,而不是被单向度记录的过去。 我们必须摆脱自己片面化绝对化的思维方式,摆脱零和博弈,摆脱不是“你吃掉我就是我吃掉你”的斗争模式,必须学会倾听对方,在对方的言说中丰富完善自己的思想。不要固执地坚持“派”,而是要认“理”。
作者:毛时安 2016-03-10 06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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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在哪里都是特殊的,诗人兴会有种特别的气氛,索因卡先生如此感叹着:“有一些对话只有在诗人之间才能进行。”他也同意一切艺术,一切让我们产生激情的东西的本质皆是诗的说法。他朗诵李白、杜甫等的诗章,且认为中国是个当之无愧的诗歌王国。
作者:徐芳 2016-03-07 20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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